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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就得埋汰点儿】(1-5)




              (一) 找后账
                (上)
  我一铁哥们住在省城临近的一个县城,名叫大志。年纪虽然只有二十多一点
儿,在当地却已经是大哥级的人物了。
  私彩玩了一段时间后,有了很多烂帐,他很贪玩,我必须时常督促他及时去
收账。他总是和我夸口说,谁敢欠我的啊。我却想,等输得倾家荡产了,你杀了
他也没用!
  一到地方,他就把我领到事先安排好的饭店。我进屋一看,不出所料,又是
小兄弟一大帮。对此我很反感,我是个喜欢静的人,或者静静地看着别人闹哄的
人。尤其,我今天有事儿,正经事儿,我谈正经事儿的时候不喜欢喝酒。
  但我又馋酒,见到酒就迈不动步。小兄弟们也得处,做人,不能太牛。所以
正事儿只好搁下,和一大帮子熟悉的不熟悉的兄弟,撞着啤酒瓶子大喝起来,直
喝到感觉昏天黑地。
  喝完时,外面也是天昏地黑了。看看大志的状态,已经喝得光膀子了。和光
膀子的人,谈啥都是白扯。
  我心里不快,喝完后就急着找旅店住下。大志却神秘暧昧的对我笑,说要领
我到一个好玩的地方。
  操!除了嫖娼,还能干什么!大志知道我,歌厅的不去,不会唱,酒吧的不
去,那种酒,不会喝,迪吧的不去,不会蹦,茶馆的不去,不会品。我的一生,
只能在饭店和澡堂子度过。
  原来没有几步远,大志带着我溜达了一会儿就到了。不是澡堂子,却是个炮
房。也好,身子挺干净的,酒也喝了不少,脱衣服进澡堂子,太麻烦了,炮房的
小屋,进门一躺,省事。
  喝酒怕见风,本来很清醒的脑袋,到了炮房就迷迷糊糊的了。我随便找了个
屋子躺下,大志却早已经和老板模样的女人胸上一把裤裆一把的闹了起来。
  几分钟后,大志进屋,对我说:「今天好看的丫头还挺多,三哥你看来得破
费了。」
  到底是兄弟,就是了解我。我郁闷的时候,总到这类地方找丫头吹牛逼玩。
不是找一个,我一找一帮,有点儿像古代吃花酒的意思。我出门到杭州的时候,
那里有很多在小饭店捧个破吉他用方言卖唱的女孩,十元三首,一次我吃饭时就
叫了一个,后来的就等,共三个,我花了三十,但我身上没零钱,她们看见我手
里拿的是五十元的,都不愿意找钱先走,我一看,叫三小妹合唱两首,然后她们
分钱去,我就省事考虑留谁唱的问题了。
  炮房的丫头,我也不管什么好看的、赖看的,反正我也不操她们,第一眼不
烦,我就留下,等烦了,就撵走。人总是有很多没用的话,却又不能和熟识的人
发泄。
  「等啥呢?还不都给我进来!」大志嗷的一嗓子。
  丫头们鱼贯而入。我相中了一个,手指了一下。其他丫头见了,转身就要出
屋。我忙道:「别介,我还没点完呢!」
  所以丫头停住脚,用各种异样的眼神看我。她们在想,就我这身板,也不是
能玩「多飞」的料啊!
  女人怎懂我的心!嘿嘿!大志骂咧咧的说:「操,陪三哥坐会儿不行啊!」
  不用我点了,在大志的淫威之下,六个全留下了。我打发一个去买烧烤和啤
酒,躺在床上我就不怕了,喝多了我一仰壳儿,直接睡觉。酒鬼如我者,世上不
多。
  边喝边看大志的色情表演秀,十分过瘾。大志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又抠那
个,我老成持重,只能心底闷骚。其实也想出手,但放不下脸。
  小静,就是我第一个留住的丫头,被大志推到我怀中,再将我手推入小静怀
中。我客气了一下,还是就势握住一个弹性的圆乳。乳罩有点儿厚,手感不好,
我手上移,从乳间有意无意的直接抚摸皮肉。
  大志的手抠一丫头逼里,拿出来时湿湿地,用卫生纸擦了下,再抓起肉窜大
嚼。本来我就没胃口,这光景,我更没了胃口。
  「要是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容易饿死!」我冲着大志开玩笑。
  大志一把拉下一个穿超短裙的丫头的内裤,把手上的油渍往丫头的屁股蛋子
上抹。丫头嗷嗷叫着,却跑不掉。大志干瘦结实,天天练,前几年在北京,不到
二十岁时就打出一条街,后来和别人争地盘,他挑了俩人的脚筋,才跑路回来。
  那时,这边的兄弟对大志都很冷淡,我初识他就感到他很义气,如今混的,
这样的已经快绝了,所以我想交他,对他特好,有朋友找我摆事儿平叉子的,我
都给了他去做,很快他就出名了,处境也好了。但大志一直对我很好,虽然我不
是混的,但在人前,他总是叫我哥,让我很有面子。
  所以,就大志的体格,被他抓住的丫头就如一只小鸡,只能扑腾膀子。丫头
的屁股被弄得全是作料面,有紫蓝,有辣椒。
  「别辣到屁股。」我半玩笑半认真的提醒大志。
  但大志却得到另外的启发,用手沾了些作料就往丫头的屁眼儿里抠。丫头还
是嗷嗷叫着,很是无助。我不知道她什么感受,但我是受不了了。某些方面,大
志就是个畜生。某些方面,人都是畜生!
  我制止了大志,大志觉得没面子,自顾自喝酒。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新开的
炮房是大志「照管儿」的,女老板早就献身给他了。他这么做,就是让丫头都怕
他,才好管理。这样的地方,丫头想跳槽是很难的!
  其实凡是这种时候,我和大志常常玩不到一起去。他喜欢做的,我不喜欢,
我喜欢的,他又觉得没劲儿。
  被大志捉弄的丫头眼泪汪汪的说:「难受死了,我要去洗洗。」
  我挥手,丫头出去了。我对大志打圆场地说道:「玩就玩呗,你总玩那么狠
干啥!你要是给哪个丫头扒光了,我倒是很喜欢看。」
  入乡随俗,做人不能太清高,尤其和大志这样的兄弟。
  「想看啊,我摁着给你干一个。」大志又来了劲头儿。我有点儿后悔我说的
话,不知道哪个丫头又要被祸害了。
  还好电话响了,是大志的。大志老婆来的,叫大志回家。大志刚有了孩子,
几个月大,这些日子他很守家。大志看我,我示意他回去。
  大志走后,丫头也都鸟兽散,只有小静留下。她们不了解我,先前留下只是
怕大志,其不知我都会给小费的。这样跑的,活该。
  被大志扒裤衩的丫头洗完屁股竟然回来了,她叫小文。
  「大志都走了,怎么你还回来?」我问。
  「陪哥聊天不行吗?哥烦我就走!」小文回答。
  「我有啥烦的啊,来,咱三喝酒。」要是就小静自己在,我会有点儿别扭,
三人就好多了。那些丫头跑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喊回来,所以,小文留下来,我
很高兴。
  一高兴,就容易上劲儿。小静和小文也挺能喝,嘻嘻哈哈间,把我灌得五迷
三道的。酒喝的越多,人越无耻。我总结过,不喝是人,喝上是鬼。别人我不太
清楚,我是典型的酒后精神分裂。
  我有一只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小静的胸部,而且已经从低胸的小衫领口进去,
将她的乳房揉搓了不下千百遍。我的另外一只手要夹着烟,握着酒瓶子,偶尔拿
肉串子,很忙。但还是不得不多了一项任务,因为我惦记起小文的胸部来。
  我玩弄小静乳房时,听到小静的哼声,小文总是吃吃的笑。我不知道小文心
里咋想地,但我知道我心里咋想地。
  「比比大小。」我说着,将小文一扯,拉到身旁,抓住小文的一个乳房,再
拉。小文叫着,却不得不继续靠近我,最后几乎和小静的脸贴在一起。
  我这个亲一口,那个亲一下后说:「都不大儿,就跟一块钱的包子似地。」
  「比包子可大多了。」小文说。
  小静道真的是静,一直没怎么说话。这时也只是脸有点儿红,靠在我怀里,
就是不出声。
  「不可能,隔着乳罩摸才包子那么大。」
  「不信啊,不信你伸进来摸。」小文说着,拉自己的衣领,半个乳房早进入
我的眼睛了。
  「你傻啊!」小静出声了,是说小文。听起来像是姐妹好意的提醒,但谁又
知道是不是一种嫉妒呢!
  「哥,你坏,拐弯抹角绕我!」小文松开抓领口的手,讪讪的对我说。我绕
她,我觉得她更多的是故意的。
  小静好看,人又安静,我喜欢的类型。小文模样虽然一般,但活泼,也是我
挺稀罕的。但我不能玩双飞,双飞那档子事儿,我只有和两个女人都很亲近而且
她们也亲近的情况下才玩。
  鱼和熊掌,我只能取其一。
  我……
                (下)
  (暂缺)
              (二)  破鞋
                (上)
  白洁,是邻居王二愣子的老婆,三十多岁,具体多大,我也不清楚。白洁,
人如其名,长的白白的,很干净,光是看她那身嫩皮,口水就够接一碗的了。白
洁,也不全是人如其名,据说,那身白白的嫩皮,不知道被多数脏手流连过。
  有种地的,有蹬三轮儿的,有开拖拉机的,有杀猪的,有做豆腐的,各种各
样的手,但就是没有像我这样如女人般修长的握笔的手。
  多年都不常回老家,脑袋里本没有白洁的什么印象,只知道她是外村嫁过来
的媳妇。她那日因家里来客人,午间到我家借凳子,才有过正眼的相顾。
  不到一分钟的相顾,就让我心生不齿的渴望。我这种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
手,一定要握住她那挺拔的双峰,抠进她那幽暗的溪谷。
  关于白洁的风言风语,虽未必全真,但也不会都是捕风捉影,对她下手,该
不会太困难,毕竟,这是一双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同那些手背青筋手掌老
茧的粗糙的脏手,怎能相提并论。
  可惜在老家时日无多,在向着她家的院子惆怅的望了多次后,我离开了。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他妈的好的。白洁那身嫩肉,在心里被我时常惦记。周
围不乏女人,有假正经的办公室大姐姐,有疯疯癫癫的大学小妹妹,更有放浪形
骸的长的像小妹妹、老练如大姐姐的各种职业的半职业的妓女。白洁一个农村娘
们,咋就让我魂牵梦系魂不守舍呢!
  表弟结婚,我的机会不经意的出现。动身回老家的路上我就想,得到女人,
或费心,或费力,或费钱,白洁这个女人,会是那种情况呢?
  夏天是个好季节,我可以长时间站在院子里,隔着两道红砖墙,守望白洁的
出现。和老家的人已经有些陌生,没事儿不好意思随便串门儿,守株待兔,是我
唯一的办法。
  但,大白兔啥时能出现呢?
  焦虑容易使人疲惫,我焦虑,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感到疲惫。又不是等米下
锅,翘盼一娘们而已。我自嘲,欲转身回屋。
  他妈的大白兔,却猛然出现。她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来晾衣服。在晾衣杆
儿上扯平衣物时,她看见了我。见我望着她,先是一愣,继而一笑。
  人心里有鬼,就会紧张,二十多米的距离,就这么一眼,我的心就扑腾了好
几下。若距离再近些,也许都会被她发现我心中龌龊的欲望。
  在女人跟前儿,我,一直都是很有定力的。今天,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
的手,手心儿里却已经攥着汗。妖精!我心里暗骂。
  但我目光如炬,暗淡了夏日阳光烈焰,长距离奔袭后逼视大白兔。
  大白兔再出屋时,似有些察觉。她的神态有些不自然,她的姿态也有些不自
然。但明显的,她有些做作,有些夸张。她的眼神,欲避还顾,欲盖弥彰。我似
乎闻到了她兴奋起来的荷尔蒙的气味儿,从空气中,从感觉中!
  博女人的欢心,给她一种让她感到骄傲的注视,是必不可少的!再难看的女
人,也有这样的需要。对于男人,也不搭啥,不必吝惜!
  事情的进展比想象的简单得多。本不拒君,君何必相诱!破鞋!我脑子里不
自觉的蹦出这个字眼儿。
  大凡能够达到苟合的地步时,之前不论男女,心里都会有一种感应。这种感
应可能毫无道理,但使人确信无疑。
  我就产生了确信无疑的感应,拿下大白兔,只是时间问题,时机问题。这时
间谁来提前?时机谁来创造?我是男人,纯爷们儿,当然由我,当仁不让!
  王二愣子在不在家?我找什么借口过去?我心里盘算着。我不是一个急智的
人,我的脑子被酒精多年浸泡,已经变得迟钝,凡事,我需要慢慢的运筹。
  我回屋,希望看见家里的什么东西,能给我点儿灵感,不灵!我闭目冥思,
脑子里却全是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滑过大白兔嫩肉的镜头。呆子!先不
要幻想未来。
  我正恨自己步入酒囊饭袋之列时,有人敲门,是房门。院门开着,不必敲!
同时,有女人的声音响起。欲火攻心之时,这声音听起来特甜。
  「谁呢?」我推开门。
  竟然是大白兔,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呆立当场。
  我心中有鬼,她似乎也是了。她没出声脸先红,出声了结结巴巴。
  「就你在家啊?我家有几件儿衣服全是油,洗衣机洗不干净,搓衣板又找不
着了,你家的借我使一下。」
  邻里应急,借个物件儿,稀松平常。但我的脑细胞还是集中运作,是借物件
儿?还是借口?
  但大白兔的嫩肉让我迷乱,我根本不能集中精神。近距离,大白兔的杀伤力
更大。
  我已结结巴巴了:「是啊,就我一人儿。你看我也不总会来,这家里的东西
我都不知道啥放哪儿,我看看能不能找到。」
  必须把目光从大白兔身上挪开,不然会失态。我东翻西找,找不到搓衣板,
我尴尬的看着大白兔,见她还站在屋外头,忙说:「外面热,别在外面站着啊,
进屋来。」
  大白兔笑,进了屋,说:「看你就找个东西都笨手笨脚的,一点儿干活的样
儿都没有。」
  我也笑,说:「我就是那种老婆把饼挂脖子上都能饿死的人。」
  大白兔大笑,露出皓齿,像真的兔子那样明亮。
  「你还挺逗!」接着又说:「要懒也得有那个命,谁叫你们是用脑子就能挣
钱的人呢!」
  说话的同时,我还在找搓衣板,东翻西找,还是找不到。我也不急着找到。
  情绪已经有些平复,我即使找搓衣板时,也贪婪的偷瞄大白兔。她上身藕白
色宽松背心,下身墨黑色紧身短裤。一身嫩肉,被夏日阳光无情的晒黑了,但更
显健康结实。不过,从那衣服的边沿儿,依然可见昔日耀眼的莹白。
  「有得就有失,总不动弹,身体都废了。你看你,一个女的,看着都比我结
实。」这话,让大白兔不禁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也许,她从我这话里感到了某种信号,她似乎有些激动。她把话题扯远,但
似乎在向着某个方向有目的的靠近。
  「我啊,和你们城里人可比不了,你看你们城里人长的多白净。」
  他奶奶的,城里人就不黑不溜秋的了!她明显在显摆自己。
  我不停的找搓衣板,东翻西找,我就是找不到。找到也当没看见!
  「要说白净,城里人也比不上你!」
  我的赞扬,让大白兔外表谦虚、内心骄傲的搔首弄姿了几个动作后,才说:
「还说呢,你看我的手,还没你一个男人的手细粉儿呢!」
  大白兔竟然伸手和我比,看来,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终于在我的
人生当中派上了一次用场!已经到了窗户纸的地步了,谁捅?刚才我迟钝,使得
人家大白兔主动送上门来,现在我再犹豫,就不是纯爷们儿了!
  我也将手和大白兔的并排靠拢,手臂也并排靠拢。她伸出的是右手,我也伸
右手。我是左撇子,习惯应该伸左手。但我就伸右手,这样我的前胸必须靠近她
的后背。而我的嘴巴,就在她的头边,我能闻到她女人的气息。我的喘息,也刺
激着她的脑畔耳际。
  先是比量,继而我抚摸她的手背。我柔声媚骨:「看着是糙了点儿,但摸着
还是软乎,男人可长不出这手。」
  大白兔不躲避我的靠近,也不推拒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手。明摆着,芳心已
许,淫心大动!桃子熟了!
  我右手握住大白兔的右手,左手捆住她的腰,裤裆贴紧她的屁股,稍低头,
嘴巴磨蹭她的耳垂面颊。大白兔不自觉的哼了一声,左手也压住我的左手。
  一对儿苟合的狗男女,摆着一个潇洒自然浓情蜜意的优美姿态。世道,就是
这么埋汰,人,又何必伪装自我!
  心灵还有些生分,彼此也不知道说啥!但肉体渴望熟络,我伸进她的衣里,
她抠进我的肉里,行动,替代千言万语。
  苟合进行中,我不忘关门、划门。一路揪扯到正屋炕上,已经彼此赤裸。这
「一路」并不长,十几秒的光景,可见我的激动,她的热烈。
  第一次,该速战速决,她的嫩肉,以后再欣赏玩味。再破的鞋,也有良家的
矜持,她闭目仰卧,气喘吁吁。
  然门户大开,等我进入。我也不上炕了,把大白兔的两腿一扯,拽到炕沿边
儿,再向上一推,成「爱慕」(M)型。她逼门潮湿,我鸡巴梆硬,前戏多余。
  我屁股推进,鸡巴挺进。大白兔眉头一皱,嘴巴一「哼」,下巴一仰,奶子
一挺,逼里一紧。听觉、视觉、触觉,真是完美的感受。
  炕沿边儿前,我大刀阔斧,形象伟岸,全没了平时懒怏怏的神态。一条大鸡
巴,猛抽猛送,耻骨发出可怕的声响。大白兔也渐渐放开,淫声一浪高过一浪。
  水草丰茂,已成沼泽之地。她的逼毛,我的屌毛,都是一绺一绺的。
  操了几百抽,我才发现她阴蒂凸起,润泽粉嫩,忍不住拇指压上去,前后晃
按。大白兔尖叫,嗷嗷的,随后就翻了白眼儿,绷紧的身子也软了。
  我知道大白兔高潮,但我还是猛操。我揉她奶子,软中带着弹性,我使劲儿
的揉。我揪她的屁股,结实肉头,我使劲儿揪。
  我出了汗,她也出了汗。
  换个姿势,把她拽下地,摁在炕边儿,从后面插入。我太兴奋,高潮时一定
面目狰狞,不想让她看到。不是自感粗陋,是不想让她太骄傲,毕竟一个破鞋!
  我特爱看女人屁股,这姿势,我没几下就废了。贴紧大白兔的屁股,鸡巴在
她的阴道里拼命的射,射得我腰酸腿麻!
  高潮只是一次苟合的结束!事后,大白兔没和我提任何要求,屁颠儿的跑家
去了!搓衣板?我没找到,她当然没拿走。就是找到了,她会拿走吗?
  我有个疑问,大白兔她图啥?难道真的是图我修长的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
  破鞋!有时也挺让人感动的。
                (下)
  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长了个瘤。叫什么腺体瘤,是良性的。良性的一般有的
治,不会死人。但长得太大,把脑组织挤得没地儿待了,也死人。不挤死,也得
疼死。
  所以当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的瘤长到直径三厘米左右的时候,有感觉了。疼
得迷迷糊糊,连王二愣子都不认识了。
  开始到县城医院,啥病是看出来了,但治不了。不知道是病生的尖端,还是
医生水平低端,最后还是要到省城大医院。
  王二愣子还不是太楞,来省城之前,他向我家人讨了我的电话号码。他知道
我认识一些医院的人。
  做人不能忘本啊。老家的人求我啥事,虽然心里不是情愿,但能帮都会帮一
把。
  像看病这样的事情,每年都会有几次。我一般不用亲自办,打几个电话就可
以了。
  这次接到王二愣子的电话,却让我立刻有些兴奋。
  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他媳妇白洁,被老家人偷偷叫做破鞋的女人,和我有过一
次风流后快一年没有再见过的女人。
  王二愣子在电话里面噼里啪啦说了好几分钟,我只听到他爹脑袋长了瘤,看
病要我帮忙。我脑子里全是他媳妇白洁那身白白的嫩肉在上下翻腾。
  「都谁陪着一起过来的?」
  一惦记起白洁,别有深意的话竟然脱口而出。
  「就我和我媳妇。」
  果然白洁也一起来了。我裤裆里的生殖器蓦地痉挛一下,一直牵动到肛门括
约肌。
  「这个病算脑外科,三院治的最好。你们快到三院时再给我来电话,我也过
去,给你爹找个老教授仔细看看。」
  「真是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对了,三院怎么走?」
  「问问道边儿的人。」
  我哪还有心情给王二愣子指路。我撂了电话。我知道白洁就在王二愣子身边
听着我们讲话。可是,这个大白兔心里是啥感想呢?
     ***    ***    ***    ***
  和王二愣子在三院门口碰面时,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客套的时候,我找了
王二愣子目光的几次空当儿,老实不客气的把他媳妇白洁进行全身扫描。
  白洁被我盯得很不自在,眼神欲避还迎。
  老家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这眼神,一个被骂做破鞋的女人怎么能
够发射出来?
  「哥,这是我媳妇。你也不总回去了,都不认识吧!」
  王二愣子向我介绍白洁。操,是不是被他看出破绽了?还是小心为是。
  「咋不认识呢,前后院住着,每次回去都能看到。去年,还上我家借过洗衣
板,正赶上我在家。」
  「啊,哥你认识啊。」王二愣子扭头冲白洁说:「你看你,也不和哥说几句
话,平时那白话劲儿都哪去了!」
  真是不会疼女人。媳妇就不是破鞋,也得被他逼的当破鞋。我心里叹息。
  转而又庆幸。王二愣子要不是这样的玩意,他媳妇白洁也不会勾搭我。
  「哥……」白洁的俏脸竟然红了,咬了几咬下嘴唇,就挤出一个字儿。
  我轻轻点头,表现出无耻的从容。
  「还是先看病吧,要闲聊有的是时间。」
     ***    ***    ***    ***
  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的瘤,对于三院来说,只能算个普通的小病。我找的老
教授告诉我,不用开颅,从鼻腔进去,一顿这光那波的,几分钟就干掉了。
  但王二愣子还不识趣地问:「有危险没?」
  老教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我,意思是,怎么还信不着我?
  我咧嘴苦笑。
  老教授冲着王二愣子反问:「不治有危险没?」
  当着白洁的面儿,我只能心里耻笑她的老公。
  谈到治疗费用的时候,我听老教授说完,脑袋也有些大了。他王二愣子啥状
态,可想而知。
  「家是农村的,四五万块倒不是出不起。只是这老人的病治好了,家里其他
方面就负担不起了。」
  「还用你这么说吗,能省的我尽量给省,但我们这就是贵,你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可你也省不了多少啊?」
  「要不你问问王院长吧,他医院前不久上了不少设备,要是他那里具备手术
环境,我过那边做手术。我这块好说,其它费用你和王院长谈,你们是哥们,也
不用兜圈子。」
  我不知道我哥们的民营医院能不能做这样的手术,老教授算是给指了一条明
路。我电话找到哥们,哥们明确地说,能做。问费用,哥们说,又你老家的吧,
你就不能介绍个有钱的过来!
  我脸红,假装没听到,喂喂几声后撂了电话。总麻烦这个开医院的哥们,帮
他积德。
     ***    ***    ***    ***
  我哥们的医院,家族式管理。他家人我都认识,看病的基本程序就不用运行
了,我直接把王二愣子他爹弄病床上去了——还是高间。
  我这么做,一半是看乡亲的情面,一半是看白洁的情面。男人,要不在喜欢
的女人面前表现自己,那就不是男人了。我不敢免俗。
  王二愣子去补那些跳过的程序,他爹躺着床上闭着眼睛只知道哼哼。我可以
放开胆子欣赏白洁了。
  从去年夏天,到现在的春天,白洁只是穿着上有了点变化,还是那么的白,
白得晃我的眼睛。
  我伸手,修长的握笔的手,女人般的细嫩光滑。白洁眼神也变得火辣,走过
来,将手放入我的手中,让我轻轻握住。这,才是破鞋的风格。
  经过一个冬天的保养,白洁的手已经没有了男人般的粗糙。摸起来软软的,
我的心不禁一颤。
  「一直到去年过年,你都没有回家。」
  细细的声音,妇人的幽怨!看着心疼,听着刺激。
  「让他们到城里过的春节,可以多在一起待一阵子。」顿了顿,我接着说:
「我其实一直想联系你,但没有你电话,又不敢问别人。」
  白洁把我拉到门边,一下子捆着我的腰。卫生间正好挡住了病床上王二愣子
他爹的视线,她倒是挺会观察地形。
  但是,还是太危险。我指了指门,意思门外会有人突然进来。白洁赶紧松开
我,吐了下舌头,像个单纯的小女孩。
  我突然的在白洁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不是安慰她,是我很亢奋。
  但我要忍。王二愣子他爹就躺在病床上,我和白洁的任何苟且行为,都不人
道。
     ***    ***    ***    ***
  我一忍就是一天。
  直到第二天上午王二愣子他爹进了手术室。
  王二愣子是孝子,紧张的守在手术室外面。可是,他这时做孝子,我却给他
戴上绿帽子。
  我以他难以理解的同情眼神看了看他,说:「从麻醉到手术完了,要挺长时
间,我找个地方抽根烟。」
  他爹又不是我爹,我之所以过来陪着,就是想找机会和白洁亲热。
  「哥,你不用陪着了,忙你的,有事儿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是该忙我的了。我向楼上走,眼睛冲白洁嫖了一下。
  他爹也不是她爹,我听到白洁说:「我肚子不得劲儿,去上趟厕所。」
  于是,我前面走,白洁后面跟着,看上去很自然。到了楼梯,白洁追上来。
  「手术要多长时间?」
  「咋也得半小时。」
  「咱们到病房去。」
  「嗯。」
  白洁越过我,步伐急切迅速。我也知道时间紧迫,俩脚也加快倒腾。手术室
在二楼,病房在四楼。进了病房,我已经喘了。
  白洁靠在门边等我,也在喘。我相信,那不光是累的喘,还有兴奋的喘。因
为我也是。
  关上病房的门。不行,门上是玻璃窗,里外通透。只好进卫生间了。
  「去年那次就弄的急三火四的,今儿个竟然还这样。」
  我不无遗憾。虽然这种紧张状态让我觉得很刺激,但还是觉得找个宽裕的时
间慢慢的玩更好。
  「谁叫你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要不是他爹得了病,恐怕这辈子也不会有这
次了。」
  白洁给我解裤子。我也扒白洁的衣服。四只手交缠在一起,有点儿乱套,搞
了半天,竟没啥进展。
  「咱们还是自己来自己的吧。」时间宝贵,情调浪漫什么的就不能玩了,我
不得不建议。
  立刻进展神速。几秒钟,她就把衣服弄到上下两端,把中间露出来了。我的
鸡巴也毫无廉耻的几乎顶到她的白肚皮。
  「站着咋弄?」白洁竟然不会站着弄,我再一次怀疑她破鞋的称号。
  「从后面啊!」我没有时间大惊小怪,把白洁的身子一拧,再一按后背。白
洁马上识趣的俩手扶着马桶,将个白花花的大屁股翘给我。
  其实白洁的屁股很标准很标致,只是太白了,看上去耀眼,就显得大。我扶
着白屁股,就像开车的稳稳的抓住方向盘。鸡巴不用扶,早已经勃起到向上斜刺
的角度,我稍稍一挺,就从屁股缝里插入她的身体。
  滑滑的,一路顺畅,阴道含着淫水,将我的鸡巴完全包容。白洁呻吟一声,
屁股竟然还往后坐,期望我进入得更多一些。
  不过,我很有分寸——我只有十五厘米。
  我固定好白屁股的位置,用最省力最舒畅的力度和频率抽插。不过几十个来
回,淫水竟然打湿了我的阴毛。
  白洁爽了,也老实了,屁股小心的撅着,等待我的撞击。嘴巴里的叫声也一
声比一声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要是被走廊的人听到就坏了。
  「小点儿。」我警告。
  「嗯……嗯嗯……」
  音量无法降下去。就像我的力道一样。我只好同白洁讲话,希望她分神,忘
记叫唤。
  「里面那么多水,啥时候开始有的?」
  「昨天就开始有啦。」
  回答的真老实,听着真可怕。
  「难道二愣子在家不和你睡?咋把你想成这样?」我要确认下是憋嘀,还是
骚嘀!
  「是想你,看到你就想了,昨晚想你一宿。」
  这么动听的话,怎么也该奖赏一下。管他别人听到听不到的,只要王二愣子
听不到就行。我开始狂捅。白屁股像白色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啊……你太使劲儿啦……啊……你不让叫……我忍不住啦……」
  「叫吧,随便叫。」
  我鸡巴来了虎劲儿,脑袋也犯了虎劲儿。
  「啊……那你再使劲儿……我……啊……」
  白洁竟然几分钟内高潮了。她哭泣般的大叫着,手不小心按到了冲水开关。
  马桶里立刻哗哗的响起了冲水声,让我联想到她逼里的淫水。
  白洁几乎站不住了。我暂停,扶她直起身子,又按在墙上。我将手从衣服下
面伸进去,揉搓她的两个奶子。柔软中带着硬挺,手感很好。
  白洁奄奄一息。但我没时间喘息。
  我从后面紧拥着白洁,继续猛干。脑袋混混的瞬间,射进了她身体。
     ***    ***    ***    ***
  「喂喂,你掉厕所里了咋的,我爹都快出来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拉肚子啦。好啦,我这就下去。」
  白洁电话里同二愣子撒谎的时候,还没有提上裤子,而我的手,也还在揉搓
她的屁股。等撂了电话后,我用手指在她的屁眼挖了一下,说:「用它撒谎,下
次应该惩罚一下。」
  白洁抱住我,充满好奇地问:「屁眼儿也能玩?」
  「当然,可得劲儿了!」
  我回答的是实话,但我没有解释是谁得劲儿。破鞋,白洁,连肛交都不懂,
我实在不能将这俩词儿联系到一起。
  但看着白洁提裤子的开心样,她,绝对具有破鞋的潜质。
             (三)  玩玩幼女
  大志刚去北京的时候,干过一次很埋汰的事儿,但大志说,虽然事儿确实不
地道,但过瘾,解恨!那娘们吃我的嫩草,我也吃她的,这叫一报还一报。
  那时大志十八岁,到北京混,是奔一个大哥去的。打架,大志是把好手,但
那位大哥不是很讲究,大志去了后,先前答应的,啥也没兑现,只安排在一处娱
乐场所看场子,跟个鸡巴服务生没啥区别。
  大志本想走人,但去时同家里的哥们吹了牛逼,说那个大哥如何如何霸道,
如何如何讲究。牛逼吹了,灰头土脸的回来,面子上过不去,就坚持待下了。但
大志一直在注意寻找别的出头机会!
  大哥不仁,小弟不义。大志场子也不正经看着,经常跟着客人一起玩,混吃
混喝,消耗时光。
  一个多月后,大志被一个三十多岁的有钱娘们相中。那娘们天天晚上去玩,
找各种借口让大志陪着。大志虽然年龄小,但机灵着呢,他早就明白那娘们的心
思,但还是吊了那娘们好几天的胃口,让那娘们出了不少血,把自己打扮的一身
名牌,脖子套上了金链子后,才和那娘们上了床。
  那娘们的丈夫在国外,都鸡巴土埋半截了,还在攻读某学位。却不知,老婆
夜夜笙歌,天天鬼混。
  有一次,大志和那娘们在娘们家操完逼,那娘们接个电话后,让大志在床上
休息,就出去办事去了。
  娘们走后,大志口渴,就起身到客厅的冰箱里找饮料。出了卧室,竟看到那
娘们的女儿在客厅里。大志一直很佩服那娘们,和他鬼混,娘们从来不背着自己
的女儿。
  「你欺负我妈妈了?」
  大志打开冰箱,取了一听百事可乐。听到女孩说话,他不解地回头看着满脸
稚气的女孩。
  「你说啥?」
  「是你,你刚才欺负我妈妈。」女孩重复了一遍,脸上带着怒气。
  「哦……」大志有点儿明白了,一定是刚才他操那娘们时,被女孩听到了什
么,大志厚颜无耻地大笑起来。
  「你再欺负我妈妈,等我爸爸回来,我就告诉我爸爸。」女孩稚气的小脸通
红,她真的生气了。
  看到只有八岁的女孩儿生气的样子,大志怎么也不能让他的笑停下来。
  「小屁孩儿,你懂个啥,我怎么会欺负你妈妈呢,那不是欺负,那是疼爱,
你太小,说了你也不明白,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大志的语调听起来很猥亵。
  「我都八岁了,我才不小呢,我妈妈被你弄的都快哭了,我听到了。」
  「上一边儿去,傻呵呵地,人舒服过了头,就会『嗷嗷』叫唤,不信问你妈
去。」
  「才不信呢,你骗人。」
  对着女孩儿幼稚的质问,大志有点哭笑不得了,再看着女孩儿满脸通红的样
子,大志眼珠子一转,突然起了兴致。他,要给这女孩儿好好的上一课。
  大志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对女孩儿说:「过来。」
  他一手就把女孩搂到身前。女孩儿虽然在生气,但对大志并没有戒备,她也
许以为大志是要哄她,就乖乖地依在大志的身上。
  「是真的,大哥哥不骗你,你妈妈真的很喜欢我那样对她的。」
  「……」女孩儿一副疑惑的样子。
  「你妈妈很喜欢我摸她。」说着,大志有意无意的把手放在女孩儿的小屁股
蛋儿上,隔着薄薄的棉质,抚摸着女孩儿。女孩的小屁股蛋儿十分柔软,竟莫名
其妙的让他感觉挺好玩。
  「我这么摸你得劲儿不?」大志问女孩儿。他看着女孩儿聚精会神听的思考
的样子,手上又加了些力气。
  「嗯,我平常也喜欢妈妈这么摸我。」女孩儿突然显得乖极了,不自主地往
大志的身上靠了靠。
  大志心里暗笑,搂着女孩儿,又在女孩儿红润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这样呢?」
  「不好,你的胡子扎到我了。」女孩儿小嘴微微翘着,撒娇的用小手推大志
的下巴,还『咯咯』地笑起来。
  「不好你笑啥?」大志脑袋顶过去,又亲了一口。
  「痒痒,痒痒……」女孩儿躲避,还是咯咯笑。
  「你妈就喜欢我这么痒痒她,现在让大哥也好好的痒痒你。」大志说完,就
在女孩儿嫩嫩的小脸上这一口那一口的乱亲。
  女孩儿只真痒痒了,痒痒到真的躲闪大志。但大志拦住女孩儿的小脑壳儿,
对着女孩的薄薄嘴唇亲,并用舌尖儿舔。
  「好玩不?」大志坏坏的问女孩儿。
  「还是痒痒。」女孩儿老实了许多,偎在大志怀里,和大志显得亲近了,也
忘了生气的茬儿。
  大志本来想捉弄小女孩儿,但看着小女孩儿可爱的样子,心里竟有了异样的
感觉。大志虎逼朝天的,寻思到的事儿他就敢做,啥后果不后果的,他脑子里就
没有概念。
  他的眼神变了,但女孩儿不懂,根本看不出来。
  他又去亲吻女孩儿的脸,这回是轻轻的亲,还带着舔。她亲女孩儿的眼睛、
鼻子和嘴唇,亲女孩儿的耳朵和脖子。他的手,从女孩儿的屁股蛋儿转移到女孩
儿的屁股沟儿。
  女孩儿的小脸泛起红潮,嘴里轻弱的喘吁着。女孩儿不懂性感,但舒服不舒
服她当然知道。
  「你妈有这样亲你玩吗?」
  「没有。」
  「那我这样亲你好玩不?」
  「嗯……我不知道。」
  「那你说你喜欢不?」
  「嗯……喜欢!」女孩儿声音越来越轻,像是要睡了,而表情,竟有些许成
年女人的娇媚。
  大志本来就冒坏水儿了,女孩儿的状态,无疑又给了他鼓励。他抱紧了女孩
儿,又是一阵乱亲,嘴巴不停地在女儿的脸上移动。同时,他罪恶的手,伸进女
孩的衣服里,在女孩儿胸前摩挲起还根本没有发育的乳头。
  「别……别……痒……」女孩扭动纤瘦的小身子,双眼濡湿,仿佛很陶醉的
样子。
  大志用两根手指夹住小乳头搓弄,女孩儿立刻发出娇嫩清婉的莺啼,似乎一
点儿也不讨厌大志摸捏她的乳房。
  「好玩不?」大志又问。
  女孩儿细声说:「不知道,你摸的我心里乖乖的。」
  「哦,那就对了,还有更好玩的,想玩不?」
  大志并不需要女孩儿的同意,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当他意识到鸡巴竟然
勃起后,他的手摸向女孩儿衣服上的纽扣。
  衣服在大志的手指下慢慢畅开,两个小乳头暴露出来。要是平常大志看到这
么小的女孩儿的胸脯,啥感觉也不会有。但这时,他觉得挺刺激,他的手指在女
孩儿的乳头上捻转,当他看到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就把嘴巴靠过去,用嘴巴吸吮
小乳头。
  大志把对付女孩儿妈妈的招儿,用在了女孩儿身上,他轻轻的,一会儿舔,
一会儿吸。女孩儿的身子微微震动,彷佛在她身上通上了电流。女孩儿也娇喘起
来,像大人般,嗯嗯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怎么啦?」大志故意问。他停止玩弄女孩,瞪着大眼珠子看女孩。女孩儿
涨红着脸,竟然带着羞涩。
  「嗯……痒……」女孩儿平顺了呼吸,羞怯地回答。
  「你刚才是不是叫了?现在知道你妈为啥也叫了吧。」
  「我妈叫的声大,我在我的卧室都听到了。」
  「那我也让你叫那么大声!」大志把手轻轻伸进女孩儿的腿间,试探着慢慢
揉抚起女孩儿的阴部。
  「妈妈说这里不能让生人看,也不能让生人碰。」女孩儿下意识的推大志的
手。她当然推不动。
  「我是你的大哥哥,我不是生人。」对付小女孩儿,大志还挺能唬。
  「嗯……」女孩儿微吟一声,就不抗拒了。
  大志估计女孩儿的身体是产生了反应,更是兽性大发。他的嘴又亲上女孩儿
的乳头,右边吸吸左边舔舔,舌头在乳头上不停地扫弄着。他的手也顺着女孩的
小肚子处,撑开裤腰挤进了女孩的下身,滑过光滑柔腻的阴阜,直接按到了女孩
儿娇小紧闭的阴户的裂隙中。
  女孩儿本能地扭动起小屁股,但扭动似乎更有助于大志的手指压向她那滑润
的缝隙。
  大志不停的吮吸小乳头,不停的搅弄小裂缝,玩得是兴致勃勃,兴趣盎然。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儿娇柔的呻吟声,由弱到强,又由强到弱,然后是咿咿的
低吟,最后终于随着一声尖利的不成言词的喊叫,身体同时一阵痉挛,才无力的
瘫软在大志怀里。
  大志嘿嘿的淫笑。他有点儿不相信八岁的女孩儿能舒服成这样。
  「你是坏哥哥,你是坏哥哥……」缓过劲来的女孩儿,突然撒娇的怨怪起大
志来。
  「我咋坏了?你不得劲儿吗?你看看你,这下叫唤的和你妈的声音一样大了
吧!」
  「没有,我妈的声还要大。」女孩儿在犟嘴。
  「还没有啊,那是因为我对你妈做的还有更舒服的,但我没有对你做。」
  「还有……」女孩儿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大志。
  「小逼孩儿,长大比你妈都得骚。」大志嘟囔着。他没指望女孩儿能听懂,
他只是感慨。他也希望女孩骚点儿,那样才好玩!
  罪恶在继续,大志此时要是良心发现,那就不是他大志了!
                (下)
  (暂缺)
              (四) 奸幼犯
  二零五监房,刚刚过了晚饭时间。
  大志正在训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胖子。
  「你妈个逼地,明个儿必须让你家里人给存几百块钱,你要再拖,我有你好
受的!」
  「我明儿早就给家打电话,让家马上来人。」小胖子不敢和大志对视。
  「电话里告诉你家人儿,给王警官买条好烟,给门卫就行。要不再想打电话
就没门了,我可不想总鸡巴求他。」
  「是,是。」小胖子唯唯诺诺。
  大志嘱咐完小胖子,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也就是鸡巴在这里,要不我根本
不屌他,这几天总跟我装逼,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他。」
  二零五监房里的犯人,包括小胖子,没人敢怀疑大志说的话,也都期望大志
的话能实现,所以都跟着附和。
  「王警官是该收拾,这逼太黑了,上次我家让给送进来两条烟,我就捞到一
条。」
  「前几天晚上我胃疼得受不了了,让他给弄两片止疼片,从我存的钱里扣了
三十块钱,操他妈的,比贩毒的都狠。」
  「所以说,就你们这些熊样的,都鸡巴老老实实的得了,瞎混啥!这里麻辣
豆腐都二十块一盘,你们再进来几趟就得让媳妇儿卖逼去了!」
  一提起麻辣豆腐,大志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全号的人只剩二十元存款,晚
饭的小灶别的什么也点不起了。大志不喜欢吃辣的,到现在胃里还不舒服。
  他照着小胖子的屁股就一脚,小胖子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差点儿
被蹬趴下。
  这时,看守所二楼的走廊传来脚步声。本来看小胖子笑话的犯人,立刻都往
门口挤,前面的恨不得把脑袋从两根儿铁栏杆里挤出去。
  每天面对着墙壁,犯人们渐渐变得如八九个月的婴儿一样,对周遭环境任何
细微的变化,都充满无比的好奇。
  脚步声停在了二零五监房门口。
  「都闪开,又给你们送来个伴儿。」
  是王警官和另一名狱警,压着一个犯人。
  室内众人轰的散开,将门口腾了出来。王警官开门,开拷,推进新犯人,锁
门,转身而去。干这些事儿时,动作麻利,表情麻木。号里的犯人早已司空见惯
了。
  「靠墙站好。」突然有人冲着新来的犯人大喝一声。
  新来的犯人吓得身子一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到众犯的神情,急忙跑到
墙边儿,规规矩矩的站好。
  「你喊那么大声儿干鸡巴毛,你想把大伙儿一起吓死啊!」大志骂那个吼叫
的犯人。这人正是小胖子,听到大志的训斥,陪着讪讪的笑脸闪到大志后面。
  大志在新犯人对面的木板床上盘腿坐好,问道:「你叫啥?」
  新犯人好像立刻搞明白了这里谁是铺头,急忙回答:「赵瘸子。」
  「我操,看见你瘸啦,我是问你大号,你妈逼不是没大号吧?」大志被新犯
人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
  「有,有,我叫赵大国。」
  「赵大国?那你家象牙山的了?」大志听到这人叫赵大国,故意戏弄。
  「嘿嘿,不是,俺家耗子窝的。」赵大国也听出大志在戏弄他,咧嘴苦笑。
  「多大了?」
  「三十二。」
  「哦,腿咋瘸的?」大志的架势,比警察都牛逼。
  「搬石头砸的。」
  「没事儿你搬石头干鸡巴毛?」
  「我……我……」这问题,赵大国不知道咋回答。
  「给我站直了!」大志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我……」赵大国只好绷直腿,将后背后脑勺都贴紧墙面,那条瘸的
腿,弯曲着,只有脚尖儿着地。
  大志盯着赵大国看,不再提问,过了有一分钟后,突然扑哧大笑起来,笑够
了才说:「你还是像刚才那么站着吧,我看着都难受。」
  赵大国长出了一口气,身子矮下了一截,瘸腿落到实地。
  「现在说说,你犯了啥事儿进来的?」大志又开始发问。
  「我……我……」赵大国吞吞吐吐,哼唧了好几个我,就是不说。
  「小胖子……」大志喊。
  小胖子明白大志为啥喊他,立刻窜到赵大国面前,「啪、啪、啪」就是一顿
大嘴巴子。赵大国虽然不敢还手,但条件反射的躲闪着,不过立刻有人上去按住
了他,让小胖子实实惠惠的过了把「电炮」瘾。
  「该说了吧。」大志挥手叫众人停手。
  赵大国擦了嘴角的血,然后揉着肿脸,哭唧尿腚的说:「我说,我说,他们
管我这个罪儿叫奸淫幼女罪。」
  「我操……」众人,包括大志几乎齐呼。
  「快过来,这边儿坐着,给我们好好讲讲,要讲的仔细点儿。」大志拍着木
板床。
  大志知道,众人对强奸犯最感兴趣了。今儿碰上个竟然还是奸淫幼女的,应
该让大家好好的乐呵乐呵。
  等赵大国坐下后,大志说道:「你真鸡巴是牲口,这里谁也比不上你。快说
吧,把你的兽行交代一下,你把谁家的小孩儿给干了?」
  「我……我……我自个儿家的……我姑娘。」赵大国脸憋得通红,汗都出来
了。
  大志一听,一脚将赵大国又从床边踹到地上,摔得赵大国妈呀一声。
  「我操你个妈的,你连牲口都不如,自己的姑娘你都干,牲口还得等长大了
呢,你还是给我靠墙站着吧!」大志骂完,又补充一句,「站一晚上!」
  赵大国被大志冷不防踹到地上,摔得结结实实,疼得直咧嘴,一时无法站起
来。大志挥手,有人立刻上去,将他架起,连拖带拽又摁墙根儿站好了。
  「你先说说你是咋想的吧,对自己的姑娘都能下得去手?」大志发问。
  「我也是憋挺啊!」
  「憋挺就干自己姑娘?咋不干老婆?」大志狠狠的问。
  有人领会大志的语气,又揍了赵大国几撇子,「咵咵」响!赵大国立刻哭了
起来,鼻涕都流了出来,和口中新流出的血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恶心。
  「我没老婆啊,老婆早跟人跑了!」赵大国竟然显得十分的委屈。
  「那你就嫖娼找小姐干啊!现在是个女的有个窟窿就想当小姐,遍地都是,
又不是难找!」
  「那……那不得花钱嘛!」
  「我操,这钱都舍不得花,你真会过日子。」大志挖苦着。
  「也是想攒点儿钱再找个老婆啊。」
  「那就把自己姑娘先用着?揍!」大志一声令下。
  这回上去了好几个人,拳打脚踢,停手时,赵大国已经有点儿站不稳了,眼
眶肿得老高,眼睛只剩一条缝儿。
  「你姑娘多大?」
  「八……八岁。」
  「这么小,还没女人样儿呢!你就上?揍!」大志又一声令下。
  劈刺啪嚓,赵大国又挨了一顿拳脚,几乎倒地,但有人驾着,倒不下去。稍
稍恢复神智后,赵大国可怜的说:「其实……其实也不能全怨我呐,我姑娘她勾
引我啊!」
  「你是真能给自己找理由啊,那么小也知道勾引你?那你说说你姑娘是怎么
勾引你的,详细说,不许省略,不许扒瞎,让我们听出来接着揍。」
  「那天晚上,我姑娘她尿炕了,把被子褥子全尿湿了,因为我喝多了酒,懒
得动弹,就让她上我被窝儿里睡。你说她进了我的被窝儿后,说裤衩湿了穿着难
受,自己就给脱掉了!唉,你说一个被窝儿里,我的手没注意一下子就碰到了我
姑娘的那里……」
  「什么那里那里的,是哪里?说明白点儿。」小胖子打断赵大国。
  「瞅你这屌样儿,我看你比瘸子都不是物儿!」大志扭头骂小胖子,但没有
反对小胖子的提议。
  「那里,就是逼呗,大伙儿都明白的。」赵大国难堪的解释着。
  众人哄笑起来。
  小胖子代表众人说:「我们不明白,不许说『那里』,该啥就说啥。」
  赵大国痛苦的看了一圈众人,又看了看大志,见大志没啥表态,只好说道:
「行,该啥就说啥。我姑娘那小逼,可软乎了,我的手一碰到,就说啥也拿不回
来了。我感到我姑娘没当回事儿,就轻轻的摸,往逼缝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摸。后
来她问我:『为啥一个劲儿摸她的逼。』我就扯淡说:『谁叫你尿炕,用手给你
捂住,看你还尿不!』我姑娘一听,直乐,说:『那可捂不住。』她这一笑,我
胆子就大了,使劲儿压住她的逼,说:『看我能不能捂住。』我就是用这个理由
一直摸着我姑娘的逼,我越摸越兴奋,鸡巴当当硬,脑袋也乱了,手没注意,一
下子抠逼里面去了,把我姑娘给抠疼了。她大声埋怨我,我就哄她,说:『爸爸
不好,爸爸给亲亲,只会得劲儿不会疼。』我也不等她同意,就把被子掀开了,
用嘴去亲她逼。」
  「你姑娘刚尿了尿,不臊吗?」有人打断赵大国,抽冷冒出一句。
  「老实儿听你的得了,别瞎问。」小胖子表示不满。这时如果有人去看他的
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
  多数人的裤裆都支起了帐篷!
  「我没注意啊,反正是没闻到。」赵大国继续往下说:「我捧着我姑娘的屁
股蛋,嘴在逼上胡乱舔。因为逼上面还没有毛儿,一开始我就舔逼上面。我姑娘
痒得捧着我的脑袋乐。看到她不反对,反而很开心,我就往逼里面舔,舌头使劲
儿往里面顶,我把她俩小细腿儿掰开,想看看逼眼儿多大了,可黑灯瞎火的看不
见,我就起来把灯打开,趴下再扒着逼看。这一看我就受不了了,我姑娘的逼可
好看了,干干净净的裂开一个小口,里面粉嘟嘟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裤衩
一扯,捏着鸡巴就把鸡巴头往逼缝儿上顶。我姑娘很奇怪,就问我,爸,你干啥
呢?我告诉我姑娘,爸爸不添了,用鸡巴给你蹭。我姑娘才八岁,当然不懂我要
干啥,就瞪着眼睛看我用鸡巴顶她的逼。我一边儿顶一边儿蹭,实在不过瘾,就
试着往逼缝儿里面顶,一下子竟然被我顶进去了一点儿,不往外面滑了。我有点
儿害怕,赶紧看我姑娘的脸色,见她没啥反应,我胆子更大了。她的逼缝儿裹着
我的鸡巴头,我就一下一下的试着插,可能是我太长时间没操逼了,当时老得劲
儿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下子就把鸡巴给插逼里去了。」
  「那你一定是得劲儿懵了。真狠啊,那么点儿的小逼一下就给插进去了?」
又有人打断赵大国。
  「脱裤子,看看你的鸡巴多大。」另外有人提议。
  赵大国看看众人,见没一个反对的,知道不能反抗,只好解开裤子,掏出鸡
巴。
  「这不行,软的,看不出大小来,撸硬它。」小胖子淫笑着命令。
  「现在怎么能撸硬啊!」赵大国为难的说。
  「操你姑娘就能硬,现在咋就不能硬,想想你是怎么操你姑娘的,不就撸硬
了吗?」小胖子继续刁难。
  「那……那我试试,撸不硬你们别揍我了。」赵大国哀求着。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大志突然说:「你也知道挨揍疼?你姑娘那么小你就干
她,她不知道疼?」
  「知道,她知道,我一下子插她逼里后,她疼得『嗷嗷』叫唤。那时我也想
拔出来,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那小逼老紧了,夹得我那个得劲儿。我只好按
住她,闭着眼睛就操上了。」
  「别光鸡巴说,别忘了撸。」小胖子注意到赵大国的手停止了套弄。
  「是……是……我撸。」赵大国快速撸着鸡巴,但鸡巴毫无勃起的征兆。
  「你妈个逼的,一撸又忘了说,快点儿往下说。」小胖子急了,胳膊比划几
下,做着揍人的动作。
  「是……是……我说……那时,天塌了我也不管了,我就是操,一下一下的
操。」
  「你操谁,说出来。」一色鬼觉得不过瘾。
  赵大国几乎变成了哭腔:「我操我姑娘,我操我姑娘的小逼……我老得劲儿
了。」
  「你能不能好好说,尿叽个啥?」小胖子对赵大国的语调很不满意。
  「好,我不尿叽,你们喜欢听,我就给你们说。」赵大国的嗓门儿突然大了
起来,几乎是在喊:「我操我姑娘,我操我八岁的姑娘,她小逼老紧了,我操的
老得劲儿老过瘾了。后来我天天操我姑娘,我把我姑娘的小逼操废了,我就操她
的屁眼,还逼着她给我啯鸡巴。我……我不是人啊……」
  赵大国突然冲向铁门,咚的一声,脑袋重重的撞在铁门上。
  众人大吃一惊,慌忙大喊王警官。
  第二天,王警官巡视过二零五监房时,冷冷的说:「赵瘸子没抢救过来,死
了,他那种人,都不配一颗枪子,就该这么死。」
  众人长长的松了口气,齐声附和,「对,就该自己撞死,活该!」
  王警官走后,众人很快就忘记了赵瘸子,忘记了他的罪恶。
  但,众人深深明白了监狱里的规则。
  没了赵瘸子,众人也没有了精神头儿。
  只有大志,还对着小胖子在吹胡子瞪眼睛,因为赵瘸子的死,使得让小胖子
联系家人要钱的计划破产了。暂时谁也不可能同外面联系,看来,他麻辣豆腐都
吃不上了!
            (五)  高利贷的利息
  这是一家小型歌厅,舞池不到一百平米,棚上几个上世纪流行的破霓虹灯毫
不在意自己未来的命运,卖力的旋转着,就像它下面迷乱的男女,只顾疯狂的摇
头晃腚。
  一面是张大屏幕,屏幕下方是半米高的小台子,一个穿着火辣的少女在上面
领舞,媚眼如丝,向人群传递着虚假的陶醉。
  其它三面是隔断的包厢,座无虚席。
  歌厅虽小,倒是热闹。
  史风坐在面对屏幕的一个包厢里,刘婕坐在他的身边。其他人,或者怀里或
者身边,都有一个女孩。和这些女孩相比,刘婕明显的有些老,就像史风比这班
小兄弟老一样。
  史风今晚心情不错,兄弟们又帮他要回来不少旧账。因为纯粹是帮忙,请客
让兄弟们玩一玩闹一闹,实在是必须的。
  刚进歌厅时,大志给他弄来一个女孩到身边。看模样十七八岁般清纯,说起
话来却三十七八般放荡。没几分钟,史风就反胃了,于是退货。
  于是史风打电话叫来了刘婕。
  确切点儿说,刘婕并不是史风的小蜜或者情人,她只是史风的一笔高利贷的
利息。所以,她要随叫随到。
  刘婕过来后,史风的胃部舒服了很多,开始大口大口的灌啤酒。刘婕的手放
在他的大腿上摩挲,他就抓着刘婕的手抚弄。快两年了,他和刘婕一直没什么话
儿,要做的,好像就是男女那点儿事儿。
  大志和其它兄弟一直不停的玩弄着怀里的女孩儿,上下其手,摸乳抠逼。这
时,大志将怀中女孩双腿搂起,扭身让史风看。
  「三哥,这个小逼怎么样?我今天拉肚子,肯定干不动,不如晚上你领回去
玩双飞得了!」
  史风撇了一眼,见那女孩阴毛稀疏、阴阜高隆,确实是个极品,只是灯光昏
暗,小逼颜色看不清楚。
  「这不是包房,你注意点。」
  对于史风的提醒,大志完全不当回事儿,还把女孩的腿又忘上拎了拎,让女
孩阴部成朝天的角度,逼口甚至都张开了。女孩挣扎怪叫,但大志力大,女孩根
本无法摆脱掌控。
  人,其实都他妈的假正经,装正经。
  史风本想借机仔细看看,欣赏欣赏,却感到刘婕抓紧了他的大腿,他扭头看
刘婕,刘婕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大志他们小,没个正形,你以为我也会像他们那么干?」
  不管是假正经,还是真正经,史风确实不会那么干。他知道,刘婕认为在他
的眼里,她和那些做台出台的女孩没啥分别。所以,他得让刘婕放心。
  「我没那么想。」
  刘婕抱住史风的胳膊,下巴轻轻的搭在史风的肩头,用脸在史风的耳边蹭了
蹭。喘息加摩擦,让史风产生了麻酥酥的感觉。
  对刘婕,史风的态度一直是冷漠的,只有在床上的那一会儿,会偶尔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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